我与傅恒、舒赫德正在帐中议事,突地从帐外急急跑进一名士兵,几步来到我的面前单膝跪地:“启禀五阿哥,营外有个自称萧剑的男子说与五阿哥相识,要求觐见。”
“萧剑?他怎么会来这?请他们到帐内!”心中不由疑惑起来,他不是同他大哥离开中原了吗?为可还会回来?而且是来到了两国交兵的边境?
萧剑同程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大帐,当萧剑看到坐到桌前的永琪时,撇撇嘴角冷笑道:“五阿哥,咱们真是有缘啊,本以为京城一别再无相见之日,怎奈您的影响力太大,我们就是想置身世外都不行啊。”
“?萧兄些话何意?”我让面前的男人说的是一头的雾水,完全搞不清状况。
萧剑看了眼周围,微微皱了下眉,轻声说道:“可否近一步说话,有些事情我想五阿哥也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
我看眼身边的二人,笑着说道,“傅大人、舒赫德将军我先失陪一下!”说罢便带着二人离开了大帐,直奔我的军帐。
坐于桌前,我静静地听着萧剑的话,心不由的一颤,“你确定是令妃派的人?”
“这点我确定无疑,这个女人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她这是以退为进,由明转到暗,这样一来没有人会再注意到她,怀疑到她,她的行动更加的方便、隐蔽。”
沉思良久,挑眉看向面前的二人,“其实这女人想除去的人只是我而以,她所想要的是让她的儿子登上帝位,所以目前她并不会对皇上不利。”
“对,你说的十分正确,可是你知道这次的战事是拜谁所赐?”萧剑冷冷一笑,意味深长地看向我,那眼中的嘲讽决味十分的浓厚。
“什么意思?”
“算了不和你卖关子了,这次清军之所以连边败退,完全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一个对清军十分了解的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福伦的儿子福尔康!”
“福尔康?他已经被发配边疆了,而且来报说他们兄弟二人在中途便重病缠身不治而亡!”我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二人,难道他没有死?而是有人私自将他放了。
“那都是障眼法,都是令妃玩的手段,她想给福家留条根,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福尔康会投奔缅甸,会为敌国效命。”
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敌人对于我们的一切情况都了如指掌,原来有一个这样的人在他们的军中,“谢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什么?”这家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绝不会没有任何条件的来给我送情报的。
“我只想你快点把这令妃这女人解决了,我可不想到哪都被追杀,睡个觉都要睁半只眼睛。”萧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日子,他受够了被追杀的日子,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
“?果然是个不错的交换条件,哈哈……”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一脸疲惫的萧剑。
“算了,我会帮你把这场战打完!”
“帮我打仗?你在开玩笑吧,现在缅甸的军队正处于优势,想迅速结速战争好像不大可能。”微微皱着眉,忧虑地说着,我何尝不想让战争快点结束。
“我自有我的办法,你们不是在找缅甸密林深处的部落吗?我可以让他们帮助你们,不过这件事情你要对外保密。”萧剑紧蹙着眉心,他真的不想去触碰那心底最深处的痛,可是要想结束这一切,又必须再次面对往事。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知道萧剑不愿告诉我的事情,一定有他的原因,虽然他这个人看起来放荡不勒,可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让你琢磨不透的东西。
夜渐渐的深了,萧剑坐在窗外看着军营里巡逻的士兵,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伤感,“大哥,等事情平息了我就送你回去。”他欠程光的东西太多,那时若非他出手搭救,也许他早就死了。
“什么意思?你想撇下我一个人独自面对?”程光上前一步来到萧剑的身后,低沉着问道,从他见到萧剑的第一眼起,目光便不能再移开。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何必把大哥牵连进来呢?”萧剑站起身,淡然一笑,躲避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坦然面对的时候了,即便得不到原谅那也是他该负责的时候了。
程光伸手将面前的人紧紧搂进怀里,将鼻翼至于他的脖颈处,贪婪的想要将他占为己有,“不要同我装糊涂,你装了这么多年,难道真的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吗?”他知道再不将二人间的这个结解开,那也许就再没有解开的机会。
“知道,可是……”话还未出口唇便被封住,萧剑愣愣地看着深深吻着自己的男人,随后闭上了双眼,是时候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了。
程光的手沿着萧剑的腰身缓缓地来到腰带前,用手轻轻的一扯便脱落于地面之上,没着衣衫的缝隙抚摸着光滑的肌肤,在迅速的膨胀起来。
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伸手将人抱起轻轻放于床榻之上,火热的唇沿着脖颈一路下滑,留下丝丝水痕,留恋于紫色的蓓蕾,齿间轻轻咬合,惹的身下人一阵轻微的战栗。
直起身体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俯身将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合至一处,手在萧剑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打着圈,慢慢的拉起他的腰身,掰开两丘随后将自己缓缓送进那不住催出他进入的幽谷。
萧剑的身体一僵,紧紧抓住程光的脊背,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觉得身体快被撕裂了,那种痛是从未有过的。
“放松,一会就好了。”程光轻轻安慰着身下紧张不已的男人,放缓速度,慢慢的磨合。
当疼痛渐渐的褪去,随之替带而来的便是如潮水般的欢愉,在不知不觉中他竟已经抬起腰配合着身上男人的动做,每一次男人都将自己送入到最深入。
桌上的蜡烛已灭,床榻上两个缠绵的人在彼此述说着多年的思念……
翌日,当程光醒来之时,萧剑已然离开,只留下了他常常随身带着的萧,还有一张字条,一张诀别的字条。将字条死死地攥于掌心,他太过粗心了,昨晚的萧剑跟已往迥然不同他竟然忽视了,真是该死。
程光走出帐篷,来到院中,看到了同样焦急不安的永琪上前,低声说道:“五阿哥,他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的。”
我侧目看向程光,看到了他强忍着的悲痛,看到了他眼中隐隐的哀伤,其实那次在青楼外我便发现了这兄弟间不同寻常的感情,“我并不是担心事情能不能办妥,而是在担心萧剑能不能平安回来,这家伙不不辞而别的作风真是让人头痛。”若是他有个三长二短,那我这辈子都会内疚的。
“他这个人一向我行我素,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程光咬着牙远远望向远处的天空。
“他会平安回来的,你要想信他,就如同他为了你求你而不远千里来京城找我一样!”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我坚定地看着身边愁眉不展之人。
“你说的对,我该相信他。”程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几日后,军营外来了数名穿着异样的人,声称是莯炎部族的族长派来为清兵带路的,同时他们带来了萧剑的亲笔书信和一幅通往缅甸王庭的地图。
傅恒看着手中的地图,兴奋不已,派出几名士兵侦查后,证实这地图是真的而并非莯炎部族蒙骗他们。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我、傅恒、舒赫德分兵三路真逼缅甸王庭,势要将敌人挫骨扬灰。
也许是命运的捉弄,傅恒、舒赫德两路都十分的顺利,把缅甸军打了个措手不及,然而我所率领的一只分队却遭到了缅甸军队的强烈攻击,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我只觉得生命竟如此的脆弱,然而作为主帅的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睁着愤怒的眼睛离去。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福尔康?!果然是你,你这个叛国贼,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咬牙切齿地怒喝道,若非这个叛徒,我大清的军队也不会损失惨重。
“哈哈……五阿哥好久不见,没想到我还活着吧,你们把我和紫薇拆散不能相见,害的我家破人亡,远离故土,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都拜你所赐,我要亲手杀了你,替我阿玛、额娘
和尔泰报仇。”说罢,福尔康拿起弓箭对准我便直射而来。
“卑鄙小人!”我挥起手中的宝剑,将射来的弓箭挡开,随后跃起真砍向福尔康,然而就在这时,一支从左侧直射而来的弓箭却直直射入我的肩膀。一阵剧痛袭来,我一下子跌落在了地面之上,用手握住肩膀上的箭用力一拔将箭从身体上拔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血沿着肩膀蜿蜒而下,我咬紧牙关怒视着不远处马背上的女子,嘲讽地说道:“没想到堂堂的穆沙公主竟也会暗箭伤人。”
“我答应过天马,要把你交由他处置。”穆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随后收起手中的弓箭带马侧转,“天马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我希望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能做到。”说完便带马离去。
顿时,整个林间只有我和福尔康两个人,而此时的福尔康面色狰狞,仿佛一只发了疯的疯狗一般,手里握着长剑一步步地向我逼进,而我竟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这箭尖上竟然有毒,真是卑鄙的女人。
“五阿哥,你说我先砍你哪里好呢?”福尔康狰狞地笑着,用长剑在我的身上比量,“不过你长的这么俊美,若是我把你的胳膊腿砍了,你说皇上会不会习痛,还会不会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呢?”
“哼,福尔康你要杀便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冷冷地看着面前脸已经扭曲的男人,他早已经丧失了人性,我又何必同他浪费口舌。
“你在床上是怎么伺候皇上的,皇上能满足你吗?”福尔康将脸凑到永琪的耳边低笑地说道,他没想到堂堂的五阿哥竟然和自己的皇阿玛上床,这可真是皇家的一大丑闻。
我用左手抓起地上的宝剑,便朝福尔康的前胸刺去,然而毒性已经扩散至了全身,我连举起宝剑的力气已经没有了,随着铛啷一声,宝剑应声而落,我也跌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口中一股甜腥味,黑红色的血至口中喷出,在地上形成一片暗黑色的血迹。
“哈哈,这毒药的药性很慢,会让你全身慢慢变的僵硬,最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福尔康俯下身子,死死地盯着地上痛苦不堪的我,狰狞地笑着,那笑犹如鬼魅一般。
我将眼睛别开,不去理会面前的疯子,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弘历看来我不能实现我的诺言了。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吧,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不是喜欢被男人上吗?那现在就让爷我发泄一下吧。”福尔康将手中的长剑扔到了地上。
“你这个疯子,离我远点,滚。”我强提起一口真气怒骂着,没想到这个人已经疯到这等程度,可是身体却早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面前的疯子撕扯。
“少在我面前装清高,你不是就喜欢被男人压吗?”福尔康用手狠狠地拉起永琪的头发,低哼着说道,“一会我要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割下来,然后给那个狗皇递送去,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儿子还能不能满足他的了,哈哈……”
“疯子,你是个疯子!”就在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的时候,紧紧压在我身上的人突的一下子倒到了身边的草地上,随后一个人来到了我的身边。
“五阿哥,你没事吧?还活着吗?”
“萧剑,你平安回来了,真好!”我努力露出一丝笑,然而随后便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缅甸终于请求议和,并呈上降书,每年愿向大清纳贡。
傅恒、舒赫德在边境四处搜巡着五阿哥,可是数日过去仍旧没有任何的消息,仅仅找到了五阿哥随身配带的宝剑,还有出征时所骑的战马,还有被飞镖射死的福尔康,其他便一无所获。
傅恒这几日头发便花白一片,他没想到五阿哥竟会遭受到如此猛烈的进攻,几乎是缅甸军队三分之二的军力都集终在了五阿哥进攻的方向,若是早知如此他必不会让五阿哥带队,现在他真是追悔莫及。
“都怪我,傅大人都怪我,我就不该逞强去追敌军,我就该回去接五阿哥,那样他便不会遭遇不测。”舒赫德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发出一阵巨响,他现在都快后悔死了。
一个月后
乾隆自从得知永琪战死的消息,一夜之间便苍老了许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景阳宫里,回忆着两人间的过往,原来那个人的身影早已牢牢的印刻在了他的心里不能磨灭。
“皇上,回去休息会吧。”
“朕想一个人呆会,你先退下吧。”乾隆抬手屏退了身后的太监。
待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平静,乾隆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泪水,他在人前不能显露出脆弱的一面,可是心里却如同刀割一般让他疼痛不已。用手捂着双眼,他就不该让永琪去前线,他就不该让他离开他的视线,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门被突的打开后合上,一个人悄然而入静静地站在乾隆的面前,“皇上是在想五阿哥?”
乾隆突地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竟然是令妃时,不由睁大双眼,“令妃?你怎么会在这里?”
令妃柔柔一笑,缓缓来到乾隆的面前坐到了桌边,“皇上不必问臣妾如何来的,臣妾是来同皇上做个交易,若是皇上肯答应那臣妾就将五阿哥的下落告诉皇上。”
“什么?五阿哥的下落?你的意思是五阿哥没有死?!”乾隆倏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令妃,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五阿哥没有死?她不是被幽禁在延禧宫吗?ъΙQǐkU.йEτ
“对,五阿哥没死,而且活的好好的。”
“告诉朕他现在在哪,快点告诉朕!”乾隆突地站起来,死死地抓住令妃的肩膀,大力地晃动着。
“那皇上是答应臣妾的交易了。”令妃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你想要什么?”乾隆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女人,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臣妾什么也不想要,臣妾只想让皇上把十五阿哥培养成储君!”令妃一字一句地说着,她这一辈子所期望的就是能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帝位,让所有曾经看不起她的人都惧怕她,都羡慕她。
“这就是你的交易?令妃你知道永琪离走时同朕说的话吗?”乾隆此时恢复了平静,“他同朕说,他根本不想当储君,根本不想要那个皇位,他想要的只是平静的生活,如果可以他说让朕好好培养十五阿哥!”
“他真这么说的?”令妃微微皱直眉心,不可置信地看着乾隆,以前五阿哥也曾说过他无心皇位,可是她一直不相信,如今这话竟然再次的从皇上的口中说出,她不得不信了。
“是,朕现在没有必要骗你。”
“皇上,臣妾也许做了许多让你痛恨的事情,但是自古以来后宫之中的争斗就从未停息过,我的手段是残忍,可是皇上又有谁对我公平过?因为我是汉妃,太后看不起我,我若再得不到皇上您的宠爱,你觉得我在这深宫之中还有什么指望。”令妃冷笑一声,“要怪就怪您有太多的女人,我一个包衣奴才若想成为人上人,不受其他奴才的欺辱便只有向上爬,可是想成为您的女人有那么容易吗?”
“可是孝贤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连害她两个孩子,你于心何忍,难道你对那些无辜的孩子下手时,就不会害怕吗?就不会心痛吗?”
“孝贤皇后是贤德,可是难道她的死皇上就没有责任吗?”
乾隆紧紧闭上双眼,长长地出了口气,“算了,朕不想同你争论下去了,有你来保护永琰,朕倒是很放心,你一定会让永琰平平安安地长大,会辅助他登上皇位的。”这也是他一直没有赐死令妃的原因,这个女人是永琰最好的保护伞。
“皇上放心,既然皇上能遵守诺言,那臣妾也定当尊守,这是五阿哥的藏身之处,不过臣妾建议皇上还是不要让五阿哥回宫的好,毕竟你们之间的情是皇族的大忌,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这也是五阿哥一直没有回宫的原因。”说完,令妃将手中的纸条轻轻放到了桌上转身离去。
乾隆将桌上的字条拿起,紧紧地握于掌中。
江南某处僻静的山间
我坐在凉亭中,看着远处湖面碧波荡漾,阵阵微风吹过拂过脸颊,轻凉而让人陶醉。端起桌上的茶杯,不由的轻叹一声,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已过去数月,不知道紫禁城中的弘历现在如何。
唇边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他知道我战死的消息一定会悲恸不已吧,可是我的存在总是会让皇城中的人担忧。只要我消失,那宫中的争斗必然会终止,只是这样对于弘历来说就太过残忍了。
乾隆身着便装,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那个孤寂的背影,许久许久都不曾移动分毫,最后他张于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低声叫道:“永琪!”
我的身体一僵,这个熟悉的声音,突地站起身,可是却又不敢回头,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把我紧紧地抱住。
“永琪,朕终于找到你了,为什么要蛮着朕,为什么?!”乾隆用手摩挲着我的脸,眼中满是欣喜和担忧。
“弘历,你终于来了!”
风吹动着衣襟,我直直地注视着面前的帝王,短短数月他苍老了许多,看着黑色的发丝中夹杂的白发,我的心便一阵的酸楚。
乾隆将怀中的人搂紧,激动地说道:“只要你活着就好,朕真的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道朕这几个月是怎么渡过的吗?”
“对不起!”我将头靠向乾隆的肩膀,轻声说着,感受着他身上轻微的颤抖,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答应朕,再也不要离开朕!”乾隆俯下身轻轻吻住让他日思夜念之人,柔软的唇带着些许的凉意,缠绵不休,扫过永琪口中的每一存,汲取着他口中的甘甜,仿佛想要让这数月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唇边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我缓缓地闭上双眼,任由面前霸道的男人亲吻着,今生注定要与他纠缠不清……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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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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