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书兰听着这个声音,脑子哄地一响——庄书兰,原来你的人品跟运气这样的好,闭着眼也能找对门!
就在抬脚要进去时,庄书兰再次踌躇了,这深更大半夜的,就算再有什么急事、正呈,孤男寡女的独处一世,感觉上总是怪怪的!自己虽然不拘小节,但想着几次与司徒明锐单独相处,自己就没有讨得过好果子,更何况今晚自己准备与他做笔交易,若轻易踏入,只怕气势上就输了三分了,那怎么跟他谈条件?想到这里,庄书兰就怨自己来这里前未经深思熟虑了。wwω.ЪiqíΚù.ИěT
“谢过里面朋友的好意!”既然里面的人将庄书兰当成江湖中人,庄书兰也顺水推舟顺着他的用词,压低了声音,“在下只是路过贵府时停下来歇了歇脚,却误迷了路,在下现在希望里面的朋友能帮在下指个方向。”现在的庄书兰,真的是东南西北不分了,否则早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里面的朋友也不用出来,只须告诉在下,这皓月楼面朝哪个方向就好。”
其实庄书兰说这话还没真多大把握里面的人会按着她的要求来做,要知道,那司徒明锐不按牌理做事可是出了名儿的,就算自己真的是误闯他家,以他的个性,只怕不会这样轻易罢休吧!
果如庄书兰所料,里面传来阵轻笑:“呵呵,这位朋友,你未免也太小看我这里了吧,就算我这只是个私人民宅,这位朋友也不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在下完全可以报官的。”
还报官!亏他想得出来!他自己就是个官,他还想报给谁听?庄书兰几努嘴,依旧压低了声:“那按着里面朋友的意思,今晚这事,你想怎样才肯罢休,给在下指个方向?”
“来者皆是客嘛!”里面传来轻笑,似乎心情很是愉快,“不如进来喝杯茶,在下也好尽一点地主之谊来招待这位不请自来的朋友!”
喝茶?如果只是纯纯地喝个茶倒也没有什么,不过,司徒明锐会这样轻易放了一个私闯他府的人吗?暗暗拽紧了手中的包裹,推辞着:“朋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夜太深了,喝茶提神,只怕会影响睡眠。朋友还是为在下指条道吧,在下也想早点回去休息了!”
话音刚落,庄书兰就听到屋内的脚步声正往外走来,赶紧环视四周,闪身站到树枝上,扶着树干。才站稳身,司徒明锐就已经站在了门槛处,借着屋内的光亮,庄书兰上下打量着这个半夜里居然还能保持这样高度警觉的妖人。还好,今晚的他不是一身红衣,而是一身白衣,着白衣的他少了几丝妖娆,多两分风雅。只是,庄书兰纳闷了,这么晚了,他竟然穿戴整齐,难道刚才他并未休息?
“树上的朋友,请下来吧!”司徒明锐笑倚着门,“刚才还在下面,怎么就爬上树了,难道这位朋友是猴子?”
庄书兰不为所动,因为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跟他打照面,要如何才能达成她来这里的目的。
司徒明锐微挑眉,从暗袋里掏出几颗飞蝗石,往那藏着人的树枝上掷去。
庄书兰没料着司徒明锐会偷袭,一时大意之下,扶着树枝的手竟被打中了!于是,庄书兰很不优雅地从树枝上摔在了地上。“哎哟!”这一摔,直把庄书兰的眼泪花也摔了出来——从三米多高的地方摔下来,就算中途借了一下树丫的力,可还是硬硬地摔着,屁股着地,头也重重地搁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全身上下都火辣辣地疼啊!
“原来是个女贼!”司徒明锐笑得有些毛骨耸然,“按着江湖见者有份的惯例,偷的好东西可得拿出来分点给在下哦!”
女贼?庄书兰郁闷,她哪里像是个女贼了?如果她真能昧下心来当个偷儿,那现下里她的生活窘境早就解决了!可当视线落在手里抱着的东西时,庄书兰释然了,这身行头加上手里的包裹,真的很像是个偷儿。不过暗算之仇,庄书兰还是要报的!但却不能和他直接开打,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思来想去,庄书兰只得暂时将这暗算之仇忍下,将手中的包直接丢向司徒明锐。既然他要,那就给他,反正那东西本来就是今晚自己要拿来还的!
司徒明锐见着那女贼带着怨恨的目光将手中的东西一扔,下意识地接过,暗叹这女贼好骗时,也顺手打开了包裹,目光却猛地深沉起来。抬起头,直直地逼问那刚站好身的黑衣女人:“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当然是从该得来的地方得来!”庄书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又暗地里揉了揉被摔疼的背,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一时间竟忘了圧低声音了。
“庄书兰?”司徒明锐当然也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是哪个人的,不禁低声哧笑,“原来庄大人还有夜半当小偷的嗜好,这到是一大奇闻呢!”
该死,刚才怎么忘了压低声了?被司徒明锐认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庄书兰微微踌躇,最后放弃溜走的念头,扯下蒙面的布,直面着惨淡的时刻。“司徒明锐,今晚来找你,是有事要跟你谈,现在你可方便,能借用你一点点时间吗?”既然躲不过,那就明说了吧,反正现在也是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豁出去——成就是最好的,失败了,就一拍而散,难道自己还怕了他司徒明锐了!
“原来是有事要求我啊!”司徒明锐侧目而笑,“不过,求我帮忙,先得有打动我的报酬,还得看那事是否对我了的兴趣!而且……庄大人似乎忘了,你还差我两份谢礼呢!”
谢礼?庄书兰轻思量,就想着了那日自己允诺的谢礼之事,暗自汗颜——这事差点就忘了,还好他有提醒。不过,他这人是否太小气了?他平日里收的礼还少吗?居然还眼巴巴地问起来了!“放心,说过的话,我就一定会做到!”庄书兰没好气地回了这么一句后,又挂上了浅笑,“也就是说,现在司徒公子有时间了?”
“时间是有,不过这夜太深了,有什么事,庄姑娘不能待到明日吗?以庄姑娘现在的打扮及两眼放着的青光,想着有关姑娘平日里的传言,在下为了在下的清誉,还真不敢与庄姑娘单独相处!”
为了他的清誉?他这是什么意思!触及他戏谑的目光,庄书兰又忍不住咬牙了:“以司徒公子的人品,我才得担心我的名节不保!”丫的,能顺利脱离庄府,还不是托他的洪福!
“庄大人还有名节可言吗?”司徒明锐凉凉地反问,“好像早就没了吧,现在京城里谁不知道庄书兰庄姑娘可是京城里的第一风流闺阁女子?”
“你!”庄书兰怒目,但很快就想着今晚来算是有事求他,不能跟他闹翻。深吸一口气,暗示着忍字头上一把刀,小事不忍,定乱大谋。
“空穴来风之语,我何必去计较太多?再说名节不能当饭吃,我都未放在心上,司徒公子又在意什么?”平淡的语气,一派正气的表情,冷淡的眼神与司徒明锐直视着,“而我想与司徒公子所谈之事,我才能当饭吃,更能让公子日进千金,富上加富,无须两年,就可让司徒公子成为京中甚至是皇朝第一富人。听着有兴趣吗?司徒大人,敢不敢玩这个新游戏?”由首发,请勿转载!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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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落声的邪王的懒妃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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