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就是我了。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副局长。”
“哎。”老人发出一声轻叹:“他都叫出你的名字了,我怎么就没想到。你样子变了很多,那时候你年轻多了。”
陈大东冷冷说道:“这都拜你的还儿子所赐。”
不知道是无话可说还是别的原因,老人再次沉默下来。
车子行驶了好长一段路后,陈大东大致分辨了下现在的位置,让老人停车:“老将军,多谢你一路的护送,我们这就下车。”
“这里下车?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外面下着雨,你又带着伤,反正还有个把小时就可以到东平,你就别想得太多。”老人神色有些诧异,出人意料地关心起他们。
休息了一阵子,陈大东的脸色好了些,起码看上去没前面那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也不多说,把林风也叫下来,毫不迟疑地走进雨幕。
望着两人的背影在雨中渐渐消失,老人低低地自言自语:“我不劝你们,也劝不了你们。都好自为知吧。”老人在自己口袋里摸来摸去,他现在很想抽烟,可惜身上没有。他坐在车里怔忡了好一会,发动车子朝东平县开去。
此刻已是凌晨。东平县城外的各个道路上,都有好几辆车子停靠在路边,车上的人如临大敌,警惕地注意着每一辆过路的车辆。
“陈局长,我们这是往去哪?为什么不直接坐车回东平?”林风心里很是担心哓哓,望望四周的群山忍不住问道。
陈大东手里拄着根不知从哪里拣来的木棍埋头走路,,听了这话嘴角往上翘了翘,:“回东平?等着那姓冷的派人来干掉我们?至于去哪,你等下就知道,反正是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林风呆了一呆,见与陈大东拉的远远的赶紧跟上,难以置信地说:“难不成他们还敢就这样杀个公安局的局长?”
“刚才的事你又不是没看见,要不是老爷子在我手上,我们俩早就被打成了马蜂窝。在他们眼里,一个县城的破局长屁都不是,想要杀个人再伪造现场那又算得了什么?”
“那他们追上来怎么办?冷将军可知道我们在哪下的车。”林风追问道。
陈大东头也不回说道:“他们往哪追?你以为我随便找个地方就下的车?东南西北都是国道,随便拦个车就躲的远远的,上哪去找人?还有你别把那老爷子想的那么不堪,他和冷启天可不一样。”
“你不准备回东平了?陈局长,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你还有心思管这些?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保住小命再说。”陈大东身形一滞脚步就停住了,眼神里尽是惘然,对于往后的日子他也很迷茫,随即他扭头眼睛一瞪:“你别再叫什么局长,难听死了。别人都管我叫陈胡子,你也可以这样叫。”
“那我叫你陈大哥行不?”林风仰起脸眼里有些期待。
“随便。”
林风摸了摸头道:“陈大哥,我还没谢你呢,幸亏你把我救出来,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没什么,那只是顺手而已...”话没说完,陈大东腿一软就只觉得眼前发黑,身躯摇摇欲坠,勉强使劲用木棍稳住,喉头一甜,哇地喷出口血来,整个人就扑倒在地。
林风慌忙跑上前来,只见陈大东趴在地上痛苦不堪,本来恢复点血色的脸色如死人般惨白,两眼紧闭,嘴角抽搐,连鼻孔都往外渗出血来。林风慌了手脚,看陈大东的样子象是内出血,他就只在学校里学过点普通的急救,根本就派不上用场。就在他急的满头大汗手足无措时,陈大东睁开眼睛欲爬起来,林风赶紧扶着他慢慢坐起来。
在陈大东示意下,林风从他外套里面口袋找出前面就用过的小药瓶,倒出最后一颗药丸让他勉强吞了下去。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陈大东精神好了些,伸手抹去脸上的血迹,虚弱地说:“这下要你扶着我走路了,往前走个百米就有个三岔路口,走有两棵树挨在一起的那条,再一直走,看见有石头的台阶跟着上山就可以了。”
林风看见他肩膀上用衣服包裹的伤口不住的冒出血来,又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很是担心地说:“你这样子还怎么上山?要不我来背你好了。”
“没事。只要再撑个半小时就到了,死不了的。”陈大东倒不是怀疑林风背不动他,只是再往前这路就有点不好走,要是他背着自己再摔一跤就真的会死翘翘。
林风见他坚持自己走也不好说什么,扶着他慢慢的往前走。
这段山路的确不好走。坑坑洼洼崎岖不平不说,时而冒出个长长的大水坑,走在里面水直淹到膝盖;时而是在一大堆灌木杂草丛中穿过,狭窄处一个人都只能侧着身躯勉强而过...要不是陈大东时不时的提醒一下,他真的觉得自己走错了路。林风很怀疑当时陈大东是怎么找到这么条山路。也亏得他还算能干,总算半拖半扶的带着个伤号,从半山腰里艰难走了出来。
有些泛白的石头台阶曲曲折折蜿蜒在山上,路旁的树木长的很齐整。上了台阶路就好走了。尽管是往山顶上走,但路并不陡峭,台阶也砌得四平八稳。与方才的情形相比较,算的上幸福多了。
转了还几个弯,路尽头就是一堵青黑色的围墙,围墙中间开着道圆形的拱门,黑乎乎的门紧闭着,门的两边还各有只一人高的石狮子,肯是年代久远,石狮的面目有些残破。
“望山寺“。
门上的牌匾上书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看来这是间寺庙。陈大东总算松了口气。他这一放松不要紧,精神一懈下来,身体的伤痛疲惫一齐袭来,脚一软眼一闭就昏死过去。林风慌忙边扶着他不让他倒到地上,一边死命地捶着门。
没捶几下,门咯吱打开些许,一个光头探出来,头顶烫有香疤,中年模样,应该是个和尚。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望向手扬起欲捶的林风,见是陌生人眼神有些惊愕和警惕,随即看到陈大东这张熟悉的面孔不禁露出些惊喜,但见他昏迷不醒的样子又紧张起来,赶紧把门打开,对着林风一阵比划,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是个哑巴。
林风和这哑巴和尚小心翼地摸黑把陈大东地抬进一间屋子,在一张木塌上放好。哑巴和尚点上根蜡烛,对着林风比划了几下,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林风不懂什么哑语,搞不清哑巴和尚的意思,只好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过多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匆匆进来,哑巴和尚紧随其后,最后面还跟着个满眼惺忪的十来岁的小和尚。筆趣庫
老和尚径直走到木塌前,看见陈大东满身血迹的样子就皱起了白眉,俯下身试了试他的鼻息,又抓起他的一只手腕探起脉象来。
林风见老和尚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里更加焦急,连忙问道:“大师,陈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没有救?”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老和尚,又从跟和尚打过交道,反正电视里对那些得道高僧都是这样叫的。
老和尚直起身放下陈大东的手腕,招呼哑巴和尚与小和尚到他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两和尚就赶紧跑了出去。老和尚这才双手合什对林风道:“阿弥陀佛。陈施主受的是内伤,来得还算及时,贫僧用药帮他内服外敷,休息段时间就没事了,施主不用太担心。”
林风这才放下心来。
哑巴和尚跟小和尚均走进来,把手里拿的几个瓶瓶罐罐都放在桌上。
老和尚对林风温言说道:“这位施主,贫僧要为陈施主推拿气穴,不便招待,请先跟小徒出去暂且歇息。”又吩咐小和尚:“慧明,你带施主去客房休息,记得找件干净衣服给施主换上。”
慧明小和尚对老和尚合什恭谨道:“是,师父。”转过身对林风眨巴了下眼睛:“跟我来吧。”率先朝门外走去。
林风本想看看老和尚怎样救治陈大东,见状只好望了他一眼后跟着小和尚出去。
寺院不大,慧明领着林风转了几转推开房门进去,轻车熟路的把蜡烛点燃,对林风说道:“你等一下,我去师兄房里帮你找件衣服来。”说完就跑了出去。
林风打量着房间,房间里不大,也比较简单,中间一张桌子两条长凳,都没有上漆,象是刷了层桐油,蜡烛就点在桌上,另外就角落里摆了张木床,床边的墙上开了个小木窗户,上面有一块没有玻璃,用一块象是油纸的纸张蒙住,雨点打在上面噼啪直响,其余再无它物。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焚书折剑的恶人当道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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