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龙道:“我们去找包打听。”
何六顺道:“‘包打听’是什么?”
许梦龙道:“包打听是一个人的名字。”
何六顺道:“这个名字很古怪,可知他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许梦龙道:“因为凡是在云南境内发生的较大的和较重要的事情,到他那里都能打听到,所以他的真实姓名被人忘却了,大家都叫他包打听。”
何六顺道:“包打听怎会知道在云南境内发生的那么许多较大的和较重要的事情呢?”
许梦龙道:“包打听像收购大米或布匹一样,花钱收买各种消息,并且按质论价。”
何六顺道:“然后包打听像卖大米或布匹一样把消息卖出去,从中赚钱。”
许梦龙道:“然后包打听把消息高价卖出去,从中赚大钱。”
何六顺道:“我们现下就是用高价去买包打听的消息?”
许梦龙道:“是的。”
许梦龙带着何六顺七弯八拐来到一个窄巷口。何六顺道:“许师兄,包打听就住在这窄巷里?”
许梦龙道:“听说包打听就住在这个‘一人巷’里。”
这窄巷窄得只能容一人行走,若是两人对面行走,必须侧着身子才能通过,是以人称“一人巷”。由于一人巷常年很少晒到阳光,巷的墙脚长满了青苔,因而巷内有一股潮湿霉腐之气。但是巷内地面的中间却很光滑,显然是经常有人走动的。
许、何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一人巷,走了十来步,从左边的一扇门内蹿出了一个蓬头赤脚的乞丐,那乞丐伸出一只脏手,道:“大爷行行好,给点钱吧。”
许梦龙拿了一小块银子放在那乞丐手上,那乞丐在手里掂了掂,道:“五钱银子不够。”
许梦龙道:“要多少银子才够/”
那乞丐道:“要十两银子。”
许梦龙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十两银子?”
那乞丐道:“因为你是来找包打听的,凡是来找包打听的人都很有钱。”
许梦龙道:“我有钱为什么要给你?”
那乞丐道:“你不给十两银子我就不让路,你就不能去找包打听,那样会误你事的。”
许梦龙道:“就凭你能挡得住我?”
那乞丐道:“不信试试!”
许梦龙道:“好!”右臂前探,一招“二龙戏珠”,食中二指戳向那乞丐的双眼。那乞丐沉身避过,一招“黑虎掏心”,拳头击向许梦龙的前胸。许梦龙不予理睬,右掌变招“五雷击顶”,拍向那乞丐的头顶。那乞丐倒也知趣,身形后退一步,堪堪让过。
那乞丐道:“打架哪有你这种打法?”
许梦龙道:“应该怎么打?”
那乞丐道:“我打你一拳,你就挡格,或者避过,怎么不挡不避却来拍我脑袋?”
许梦龙道:“你不是要打我么?我前胸让你打有什么不好?你自己要后退,却来说我不是。”
那乞丐道:“你用手拍我脑袋我能不退么?脑袋给拍开了花怎么办?”
许梦龙道:“脑袋给拍开了花,你就不要在这里乞讨了,这样你省事,我也省事。”
那乞丐说话间一个扫趟腿,扫向许梦龙的小腿,许梦龙装作不及躲闪的样子,让他扫中。那乞丐一腿是扫中了,却像扫在铁柱上,只疼得他跌坐于地,两只手抱着一条腿,连喊“哎哟”不止。
许梦龙望着那乞丐,道:“十两银子还要么?”
那乞丐道:“你不是人,你是铁,你要早告诉我你是铁,我就不扫你的腿了。”
许梦龙道:“官府人家的恶奴守门诈钱,那是他狗仗人势,你凭什么在此拦路诈钱?你赶快给我滚出这个一人巷,滚得越远越好。我再看见你在这一人巷里拦路诈钱,就砸断你的双腿,定然不饶!”
那乞丐道:“是,大爷,小人不敢!”手撑地,慢慢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左边的那扇门内。
许、何二人又往一人巷里走了十来步,从右边一扇门内走出一个女乞丐。这女乞丐只有二十多岁,白白的的脸蛋,中高身材,衣服上虽然打了几个补丁,却是洗得干干净净。女乞丐面带笑容,伸出一只白嫩的手,道:“大爷行行好,给点钱吧。”
许梦龙拿了一小块银子放在女乞丐手上,女乞丐在手里掂了掂,道:“五钱银子不够。”
许梦龙道:“要多少银子才够?”
女乞丐道:“要十两银子。”
许梦龙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十两银子?”
女乞丐道:“因为你是来找包打听的,凡是来找包打听的人都很有钱。”
许梦龙道:“我有钱为什么要给你?”
女乞丐解开了衣扣,敞开了衣襟,露出一对雪白鼓鼓的,笑道:“因为你看了我美丽的身躯。”
许梦龙退后两步,道:“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应当到勾栏院去,凭女色拉客赚钱;不应在光天化日之下,出卖色相,诈骗钱财。”
女乞丐扭动着腰肢,向许梦龙凑过来,格格笑道:“难道我身躯不美不值得一看么?”衣袖往许梦龙面前一挥,一股异香散发出来。
许梦龙鼻子稍闻到一点异香,即刻闭住了气息,同时双掌挥出,将异香击散,顿了一会道:“原来你是以色相来引开别人的注意,好趁其不备,施放迷香,用心何其歹毒!”
女乞丐道:“你看了我美丽的身躯,不愿付十两银子,我的身躯总不能让你白看了,自然要设法讨回公道,不是我歹毒,而是你无赖!”
许梦龙道:“看我来收拾你这下流无耻的贱人!”欺身而前,一招“神龙探爪”,右掌向女乞丐的面门拍去。女乞丐身形后退,避开一掌,欲抬臂再施迷香,哪知许梦龙身形跟着前欺,左手已然伸出,去叼女乞丐的手腕脉门,女乞丐只得身形再退,躲避过去。
女乞丐道:“想不到你竟会是武林高手!”说话间两臂齐扬,两股异香向许梦龙袭至。
许梦龙早已在鼻际抹了迷香的解药,冷笑道:“故伎重演,岂能得逞?”身形不退反进,右手骈指如戟,点在女乞丐肋下的“笑腰”上。
女乞丐“笑腰”被点,忍不住连连发笑,说道:“你使了什么手法,叫我大笑不止?”
许梦龙道:“我点了你的‘笑腰’,一个时辰后道自解。你道解后,立即给我滚出这一人巷。若再让我看见你在此巷内诈骗他人钱财,我就用重手法点你‘笑腰’,叫你一辈子狂笑不止!”伸臂抓住女乞丐的手腕,将她扔进了右边的那扇门内。
何六顺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乞丐也知道占据有利的地势,来诈骗别人钱财!”
许梦龙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为了钱财,什么稀奇古怪卑鄙无耻的事,都会有人做出来的。”
许、何二人继续向里走,一会儿走到一人巷的尽头,看见一扇小木门。许梦龙道:“包打听大概就住在这里了。”于是敲门道:“屋内有人么?”
须臾,木门呀然而开,有一小书僮道:“二位有何贵干?”
许梦龙道:“在下等是来请教包先生的。”
小书僮道:“二位请随我来。”领许、何二人穿过三进房屋,来到一间书房内。小书僮退了去。
书房内坐着一个矮胖老者,见许、何二人进来,起身道:“二位请坐。”
许梦龙道:“阁下是包打听先生么?”
矮胖老者道:“正是。”
分宾主而坐,有丫鬟奉了茶,随即退去。许梦龙道:“在下等有事向包先生打听,请包先生不吝赐教。”
包打听道:“不必客气,请讲。”
许梦龙道:“曲靖府熊成彪的武功和施毒本领是跟谁学的?”
包打听道:“先交一千两银子。”许梦龙递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过去,包打听接了银票,道:“是跟其堂姐砚山县的熊成姬学的。”
许梦龙道:“熊成姬的武功和施毒本领是跟谁学的?”递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过去。
包打听接了银票,道:“是跟其丈夫杜友贝学的。因熊成姬与杜友贝是平辈,杜友贝教熊成姬算是代师收徒。熊成彪从熊成姬那里学得武功和施毒本领,也算是杜友贝代师收徒。”
许梦龙道:“杜友贝的武功和施毒本领是跟谁学的?”递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过去。
包打听接了银票,道:“是跟其师父屏边县的百药门掌门刁之远学的。”
许梦龙道:“富源县绸缎铺老板王隆兴,有一女儿名叫王媛,月前从富源县到曲靖府去探望其表姨戴厚莲,戴厚莲的丈夫就是熊成彪。王媛至今下落不明,不知她现在何处?”递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过去。
包打听接了银票,道:“再添两张。”
许梦龙道:“为甚涨价了?”
包打听道:“不是涨价了,而是这条消息比以上消息重要,因此价值也就高了。”
许梦龙道:“好说。”又递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过去。
包打听接了银票,道:“月前,富源县的王媛到曲靖府去探望其表姨戴厚莲,因言语不合,被戴厚莲将其诳至路南县石林中,囚禁在一处青瓦白墙的房屋内。”HTtρs://Μ.Ъīqiκυ.ΠEt
许梦龙道:“多谢包先生,在下等告辞了。”与何六顺走了出去。
许、何二人走到大街上,何六顺道:“让许师兄大大破费了。”
许梦龙道:“我家有祖上留下的田产和店铺,区区几千两银子算不了什么。”
何六顺道:“请许师兄帮忙已是很大的人情,哪能让许师兄破费?王媛家是富源富户,待救了王媛出来,叫她父亲将银子还给许师兄。”
许梦龙道:“何师弟没有必要这样认真。”
许、何二人边说边走,俄顷来到一家酒店,吃饱了肚子后,便前往路南县。
许、何二人到了路南县,径向石林走去。许梦龙曾到过路南是以知道石林的位置。二人走至石林前,何六顺举目望去,但见无数个高约十多丈陡峭的石峰,林立如树,一眼看不到头,不禁感叹道:“我是第一次见到石林,看这老天爷的鬼斧神工,当真是太惊人了。”
许梦龙道:“天地万物,形态各异,非人脑所能想象。”
许、何二人走进石林,他们怕迷失方向,于是用剑在路过的石峰上刻一个“箭头”标记,以供回来时辨认。二人一直向石林里走,见有的石峰宠大如小山,有的石峰粗长如巨柱,有的石峰间距宽广,有的石峰间距狭窄,确是形态各异非人脑所能想象。
许、何二人一边观看石林奇景,一边注意寻找青瓦白墙的房屋。二人走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到一处房屋,便在一个巨大的石峰下歇歇脚。何六顺道:“许师兄,这石林不知纵横有多大,如此去寻找一处房屋,宛如大海捞针一样,如何是好?”
许梦龙道:“石林再广,终比不上海,房屋再小,当大于针。我们耐着性子去找,总会找到的。”
许、何二人又找了半个时辰,竟回到了适才歇脚的巨峰旁;就是说,他们不知不觉地在石林内兜了一个圈子。这时夕阳已落,天色黄昏,石峰间雾气突起,渐渐弥漫开来,弥雾中似有万千兵戈,隐隐地含着杀气,使人不寒而栗。
何六顺道:“这石林委实古怪,内中竟蕴有杀气!”
许梦龙道:“我们赶快退出石林,若等雾浓了,就会迷失方向。”二人辨认着石峰上的“箭头”标记,急速向来路走去。开始在薄雾中,“箭头”标记还依稀可见,到后来雾浓了,“箭头”标记已不知所在,只有凭着感觉摸索前行。
夜幕降临了,天已完全黑下来,在浓雾中伸手不见五指。何六顺道:“路已看不见了,不知今晚我们可能走出石林?”
许梦龙道:“我们进石林到那巨峰前是一直走的,现下我们只要一直走去,不一会就能走出石林。”
又走了好一会儿,许、何二人终于走出了石林。何六顺道:“好险,好险!”
许梦龙道:“我们到附近找一家客店住下来,再作区处。”于是二人来到附近一条小街找客店住下。
次日早晨,许梦龙道:“何师弟,我们不熟悉石林的地形,进石林内很可能会迷失方向,昨天就差一点没能走出来。我在路南有个朋友,名叫马四方,是专治跌打损伤的郎中。这马四方家住路南,想来对石林的地形应当有所了解,我们去请他引路,再进石林,你看如何?”
何六顺道:“走,我们现下就去找马四方!”
许、何二人进了路南城,来至马四方家。马四方见到许梦龙很是高兴,说道:“哪阵香风将许兄吹来?”
许梦龙绍介了何六顺后,道:“在下与何师弟今来路南石林,寻找一个失踪的姑娘,名叫王媛。昨天我们进得石林,差一点迷失了方向,马兄是本地人,当知石林路径,故而来请马兄为我们引路。”将事情的经过叙说了一遍。
马四方道:“石林内的石峰形态大同小异,其间道路七弯八扭,没有一定的规则,是以不易辨认。在下曾进过几次石林,多少熟悉一些石林的地形,可以陪二位走一趟。不过事急不在一时,我们吃了酒再去未迟。”上街沽了酒,买些现成的熟肉果品,款待许、何二人。
饮酒间,马四方道:“许兄适才言及包打听说,王媛姑娘被其表姨戴厚莲软禁在路南石林的一处青瓦白墙的房屋内。而戴厚莲住在曲靖府,却在其二百多里外的路南石林内建有房屋,这房屋是作什么用的呢?”
许梦龙道:“依在下看,这筑在石林内的房屋,既然如此隐蔽,恐怕不一定是戴厚莲家的产业,很有可能是百药门的一个巢。”
马四方道:“那么我们此去石林应当谨慎行事。”
许梦龙道:“马兄说得对。”
酒后,马四方道:“二位稍候,在下去去就来。”须臾转来,手里拿着一个圆形的东西,说道:“进石林,掌握方向最为重要,否则就会迷路。刚才,在下到此处一个地理先生那里借了一个罗盘来,以便我们掌握方向。”
许梦龙道:“马兄想得甚是周到。”
马、许、何三人出了城,来到石林前。马四方道:“我们可以从南往北穿过石林,同时向左、右观望,看能否搜索到青瓦白墙的房屋。”将罗盘磁针对准离(南)、坎(北)位置,托在手里,走进石林。许、何二人跟在马四方之后,也走进石林。
马、许、何三人在石林内从南往北走,若遇到有石峰阻路,即绕过石峰,继续北行。同时,三人不断地向左、右观望,希冀发现青瓦白墙的房屋。然而,由于石峰是不规则地矗立在石林里,所以三人向左右观望的目光,或远或近地被石峰挡住了。
马四方道:“我们这样如同是瞎子摸象,只有碰运气了。”
许梦龙道:“工夫不负有心人。我们这样来回在石林内穿越几趟,青瓦白墙之屋总是能找到的。”
何六顺道:“王媛知道百药门的一些情况,还有可能知道与长沙襄王之死有关的一些情况,是以我们一定要找到她,就是找遍石林的每一个角落,也要设法找到她。”
三人不知不觉走出了石林,随即向西走了约一百来丈,又进入石林,往南走去,依然向左右观望。三人走了一段路,觉得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抬头仰视天空,见有黑云快速上涌,看看就到头顶。马四方道:“立时就要下雨了,我们赶快找个地方躲一下。”
天说下就下,已经丢下了大雨点,打在地上“啪啪”响。何六顺用手指道:“前面那石峰下部有岩石突出,可以躲雨!”与马四方、许梦龙跑了过去。
三人跑至那石峰脚下,雨已哗哗落下,如同盆倾瓢泼一般。石峰下部那突出的岩石,宛若高挑飞檐,正好挡住了哗哗落下的大雨。许梦龙笑道:“若是没有遇着这个岩石突出的石峰,我们今天都要变成落汤鸡了。”
马四方也笑道:“所谓‘吉人天相’,确真有其人,也不是随便瞎说的。”
三人找到了躲雨的地方,十分高兴,正在那里说笑,忽见东边有一个红衣少女,急急向这边跑来。红衣少女来到石峰下,说道:“好大的雨啊!”
那红衣少女因受雨淋,虽衣发不整,但也因受雨淋,薄薄的衣裳裹在身上,显现出圆浑玲珑的身躯,又衬托着一张红扑扑细嫩的脸蛋,让人感到可爱可怜。许梦龙问道:“姑娘一个年轻女子,为何一人来到石林,不怕迷路么?”
红衣少女道:“小女子常来石林,怎会迷路呢?”上下打量了许梦龙三人一番,看见马四方拿着一个罗盘,说道:“看来三位似乎不熟悉石林,不知因何来到石林?”
许梦龙道:“我们到石林是来找人的。”
红衣少女道:“石林内并无人家居住呀。”
许梦龙道:“听说石林内有一处青瓦白墙的房屋,我们就是到那里找人的。”
红衣少女道:“不知所找何人可否见告?”
许梦龙道:“找一个名叫王媛的姑娘。”
红衣少女道:“是不是富源县西门大街绸缎铺的王媛?”
许梦龙道:“正是。怎么,姑娘认识王媛?”
红衣少女道:“是的。王媛怎会来到石林的?”
许梦龙道:“王媛的表姨戴厚莲,要把王媛嫁给她丈夫堂姐夫杜友贝的儿子杜继旺,王媛不愿意,从富源到曲靖去找戴厚莲诉说此事,戴厚莲便把王媛诳至路南县石林中,囚禁在一处青瓦白墙的房屋内。”许梦龙不知道红衣少女是好人还是歹人,但因找不到王媛,而红衣少女说认识王媛,是以将实情说了,希望通过红衣少女能找到王媛。
红衣少女道:“三位是王媛什么人?”
许梦龙道:“在下等是王媛父亲王隆兴员外的朋友。王媛月前从富源到曲靖去,至今未归,在下等受王员外之托,便出来寻找王媛。”
红衣少女道:“小女子名叫梅如雪,是杜友贝师妹安玉娘的徒弟,与王媛是同门姐妹。小女子曾去过富源王媛的家中,与王媛关系甚好。未请教三位高姓大名?”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杨治焜的长沙襄王之死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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